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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为了杨晔不活了吧。

医生说完那些话后,谈枫屿很快就想起了被杨晔标记的晚上。

杨晔咬得很深很用力,他痛得把嘴唇咬出了血,痛得以为自己已经被杨晔咬穿了脖子会死掉。他挣扎、用力地推杨晔,却依旧被杨晔死死地压在身下,

他曾傲慢地以为自己是猎人,杨晔是猎物,直到那时他才意识到他错了,他才是猎物。杨晔可以轻松地制住他,让他逃无可逃,只是之前没有这样做而已。

“我结过婚,这是我前夫留下的标记。”谈枫屿重新把阻隔贴贴回去,“我跟他之间只是没有孩子而已,其他夫妻之间会做的事全都做过了。”

谈枫屿给出的信息太劲爆,把老同学都给吓傻了。

“我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谈枫屿绕开挡在面前的男人,上了车。

给其他alpha看了他颈侧的标记,无异于在揭自己的伤疤。

谈枫屿发动引擎,心里愈发烦躁起来。

这三年来,不管在不在发情期,他总是贴着阻隔贴,就是因为不想让人看见杨晔留下的标记,和人上床的时候也不许对方碰他的脖子。

为什么杨晔明明不愿意和他结婚,却要在他身上留下一个这么深的标记呢?难道当时真的是抱着想咬死他的想法标记他的吗?

谈枫屿心烦地抓了下头发。

然而当他开着车路过前方街道的转角时,令他心烦不已的源头,却一瞬间映入了他的眼眸。

——他三年不见却依旧放不下忘不掉也不敢见的前夫,此刻正被一群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围在中间。

谈枫屿立刻刹了车,车轮重重擦过水泥地,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响。

第4章 失忆的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