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拍脑袋的震动感特别特别的真实。
谈枫屿骤然清醒了,一下子睁大双眼,松嘴了。
“……我是说这次怎么真的咬到东西了。”谈枫屿捂住通红的脸,“还以为是咬到枕头或者被子了!”
这傻小子。
杨晔又觉得无语又觉得好笑。
原来躁动不安的心绪,也因为谈枫屿的这一通胡闹而稍微安定了一些。
果然,伴侣的信息素对于alpha而言就是最好的良药。
杨晔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在灯光之下望着食指指节下方的位置被谈枫屿咬出的一圈牙印,紧紧抿着的唇角终于松弛了下来,微微上扬。
真是很另类的一枚“戒指”。
出去时,谈枫屿已经从沙发上坐起来了,自然而然地吃起了杨晔顺路带回来的小蛋糕作为宵夜。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谈枫屿左边腮帮子鼓鼓的,好像一只进食中的小仓鼠,“你和你学长有很多话要说吗?”
结果还是吃醋了吗?
杨晔心里有点开心,只是没有表现在脸上。
“嗯,学长喝醉了,话比平常多一点,我就陪他多聊了会儿。”杨晔道。
“啊!”谈枫屿骤然转过头去看他,“所以你也喝酒了是不是?怪不得我刚才好像闻到一股酒味……”
“只喝了一点,没有醉。”杨晔问,“你在家好好吃饭了吗?”
“吃了,点外卖。”谈枫屿维持着盘腿坐的姿势,摇头晃脑的,“但是不好吃,你把我喂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