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他们能真正地坦然相待,也许才能从这种怪圈中脱离。
“我爸的事确实很重要。”杨晔道,“专利的事同时涉及到他和带了我多年的老师,我肯定会弄个明白。”
“嗯……”谈枫屿像是灰了心似的垂下眸,细密的眼睫投下两片小小的阴影。
“但是你也很重要,小屿。”
杨晔朝谈枫屿伸出手,握住了oga的手腕,那里还有一圈还未消去的齿印,是不久前他咬的。
被捉住了手腕的谈枫屿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似的,猛地抬起头来,眼眶有一点红。
“为什么一定要比较谁更重要。”杨晔定定地望着他,抓住谈枫屿的那只手温暖而有力,“我不想比。”
“这件事本来也和罗奇无关,我不需要他帮我。你在我身边,和我帮父亲讨公道,一点都不冲突。”杨晔继续道,“小屿,你不用去考虑如果罗奇不帮忙我会怎样,他从来就不在我的人生规划之内,但是你在,你明白吗?”
谈枫屿呆呆地望进杨晔沉静的双眸中,半天才想起来要眨眼。结果一眨,就掉下一滴眼泪来,落在杨晔的手背上。
“怎么又哭。”杨晔抽了张纸,仔细地帮他擦了擦脸和眼角周围,为了哄人还半开玩笑似的说,“我好不容易才想出一句情话来,你都不给我捧场。”
“……好吧,我捧场。”谈枫屿胡乱地抹了两下脸,扬起笑容来,“我超开心的!”
笑和话语都是真心的。
杨晔也终于露出点笑意来,说:“多大人了,还总是哭。知道我不会哄人才故意为难我吗?”
“……我只会在你和我妈面前哭而已啦。”谈枫屿有点不好意思地别开脸,“我们纨绔恶少不可以有脆弱的一面吗!”
杨晔一听到“纨绔恶少”四个字就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