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大家问他花从哪里来,他主动说:“问服务员要的,我下载了个击鼓的app,大家传花,接到花的要完成上家提的要求,只要不违法乱纪、不违背公序良俗,随便玩,玩大点,怎么样?”
大家左右看看,这就是完全把主动权交给了上一个接到花的,每个接到花的都有两重身份——命令者和被命令者,这……刺激!
“玩!”
声音不整齐,但心是整齐的。
互相挤眉弄眼,嘿嘿嘿。
陈涟扭头问,“秦总,唐组长,意下如何呀?”
秦延苦笑,“大家手下留情,待会儿怕是花落我手的概率很大。”
大家笑了,游戏黑洞了这是。
唐礼捡了一粒花生米扔进口中,他说:“我拒绝会咋样?”
“嗷嗷嗷,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陈涟故作凶狠。
唐礼仰头干了杯中的酒,豪气万丈地说:“豁出去了,玩!”
秦延欲言又止,很想让唐礼少喝点。
游戏开始,陈涟把手机放在桌子中央点了下开始键,app上出现一个鼓,咚咚咚,鼓点出现,不疾不徐,同一时间,唐礼把手上的花递给了秦延,秦延递给了池文雯,池文雯又给旁边的同事,按照这个顺序游戏拉开了序幕。
app上的击鼓时间随机停止,游戏已经进行到第五轮 ,有同事被要求打开窗户朝下面汪汪叫,当场社死;有人分享了自己的小秘密,原来小透明的张伟喜欢玩棉花娃娃,给娃娃穿小衣服;有人高唱《套汉子的骏马》,喉咙喊破了还没走出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