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这一点他忽视了。
秦延眉头微蹙,他一时间也有些举棋不定,“这样吧,磨刀不误砍柴工,我们再想想有什么是能够否定掉老城区这个方案的。这块地这么好,能够想到的不是我们一家,逆向推一下,只要我们能够否定它,就超越了绝大多数人。”
朱老师忍不住笑骂,“好呀你,敢情我说这么多都是在给你递刀子。我可不管了,反正我就这么点本事,怎么否定就看你们的。”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面却在不停地琢磨,脑子要炸了,甚至懊悔地想,当年他要是没出国就好了,那肯定是项目组里的一员,有啥秘密不知道的。
散会。
像这样的会议接下来的几天不会少,直到方案彻底提交上去为止。
会后,唐礼收拾东西的时候和秦延商量好了去博物馆那边,“我是不是说过那边有一家肉燥面很好吃,我带你去啊。”
“醉了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秦延拿起平板时揶揄地说。
唐礼讪讪,“抱歉,喝醉后丑态百出了,为了看橘子我在家里装了监控,早晨看过视频,真是……我太沉了。”
“的确。”秦延动了下肩膀,肌肉隐隐酸痛,自嘲地说:“昨天把你弄到床上去,估计是我这一年最大的运动量了。”
“我……”
“小唐。”朱老师走了过来。
唐礼和秦延同时扭头看过去,秦延和朱老师打了声招呼,然后和唐礼说:“我先上楼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