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笃神色不明地笑了笑,哪怕退了羽毛还是要爱惜的。
“咱俩也有五六年没见,你习惯改了我都不知道。”
老陈没接话茬,他看了眼空位。
“老陈这几年去哪儿了,都没见到过你。”
“我家丫头在国外找了个白皮的,气死我了,幸好他们定居在首都,不然我没法出国怎么去看外孙女,这几年就都在首都看孩子,我那个洋女婿就知道宠,惯得没边。”
“多大了?”
“三岁了,她爹说外语、她妈说国语,弄得孩子一嘴怪腔,为了好好纠正我和她外婆就带着孩子来老家住一段时间。”老陈转动了一下注满温水的玻璃杯,他好似不经意地问:“我听说靳星结婚了?”
“今年的事儿,突然对外说结婚怀孕了,我吓了一跳。”梁笃表情夸张地咧了一下嘴,仿佛回放了当时听到消息下巴颏掉落的样子。
老陈的“酱油汤”没了,有眼力见的陪坐当即注水,他手腕轻抖,水一线而下,行家里手一看就知道专门练过,柏斯的张明远暗暗点头,带出来没丢人。
“靳总可是许多人的女神,她结婚不少人觉得震惊、难过呢。”倒水的人放下茶壶的时候自然而然地谦逊搭话,当然也有透露自己八卦知道的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