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清楚?”

“……”

“董敬,哭能解决问题吗?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做了,还是没做。”

“做了,哥,我做了。”

陆信跟着队友和经理穿行于人流之中,兜里的手攥成僵硬的拳。

当时的语气要是再平和点儿……

他抿了抿唇,压低帽檐闷声走出站口。

几人一路做贼似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要不是一身价值不菲的行头有些分量,很可能便衣民警都会禁不住多给予他们一些特殊关注。

地铁口连通着医院大楼,他们顺利躲开伺机而动的记者成功进入住院处。

幸好住院处检查严格,原本令人感觉不到丝毫放松的地方眼下竟是成了他们的避风港。

宋青放拿着探病的单子畅通无阻地走到病房门口,刚要敲门进去,门却率先被人从里面拉开,两方人当场顿住,看着正打算从房内走出来的人,外面的四位立即绷紧脊背,严密遮挡下的双眼迅速凝上疏离的硬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