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明天,姬耘倒是叹了口气,他咬着烟吸了一口含糊地说:“我今天回去又琢磨了半天,总感觉太梦幻,你说会不会是骗子啊?或者过来虚晃一枪?嘴上说得好,但半年不打钱,这事儿可太常见了。”
激情冷却,头脑发热的姬耘禁不住开始胡思乱想,生怕到嘴的鸭子是个塑料制品,把自己给吃中毒了。
“不会。”陆信拿起控制面板拖动视频快进,面无表情地说了这么两个字。
“啊?你怎么那么确定?”姬耘老大爷似的坐起身把烟摁进水瓶子里,好奇地侧头看着陆信。
陆信又吸了口烟,没解释,但满身的笃定都透着一股浓浓的可信度。姬耘愣愣地看他半晌,轻声问:“你是不是有心事啊?还在想小敬?”
宋青放探究地扫描身边的人,直觉告诉他,现在陆信斥资购买十根烟的原因恐怕和还在昏迷的队友没有关系。
他盯着陆信,也想听听答案。
陆信沉默许久,只干巴巴说:“不是,没有。”说完,他关掉视频将烟扔进水瓶,淡淡地说:“不早了,我回去睡了。”
两人目送他离开,又忍不住转头看向对方,交换了一波如出一辙的莫名。
第二天一早,俱乐部里一片热闹焦灼,所有人都像目的地不统一的鸽子一般各飞各的,偶尔甚至会路线相撞。
“我这领带系得太别扭,老宋,你会弄吗?”谷净维捏着好不容易包裹饱满的领带结大步走出休息区的走廊,敲敲宋青放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