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虚浮地站起身,一夜的过量运动让他的腿酸得差点栽倒。他扶着舱口稳正身子,看向旁边。

吕廉恒低头犹豫半晌,没敢多辩解,再看看兄弟半残的样子,沉默着听话起身,回到寝室。

“他俩没休息?”姬耘晃着水瓶子走进屋,正和死气沉沉的小朋友擦肩而过。

跟在后面的赵珅也侧目看过去,同样皱起了眉。

陆信:“嗯。”

“嗐,第一次输,正常。”姬耘心宽地说:“还是输的少,年轻啊。”

赵珅活动着筋骨准备开始训练,边伸展胳膊边道:“倒是比较稳定。”

想起曾经的氛围,姬耘赞同点头:“那倒是。”

这两个人输了区区一场训练赛就报复性打鸡血,怎么看其实都算不上稳定,但没有对照组,也就没有令他们感慨的差异性。

de曾经就因为董敬一个人而时刻面临一种不稳定的状态,心态崩塌的不稳定。

董敬就像一个核聚变反应堆,只要队伍出现什么下滑的状况和趋势,这人是最先炸毛的。

情绪的传染性有时候比病毒还要高效,尤其是负面情绪。

董敬的颓丧和悲观是自毁式的极端,要是昨天输给l的人是他,绝不会像新人这样着手提升、自虐进步,他一定会不断地否定自己。

——完了。

——我就是个废物,训练赛都打不赢。

——我什么都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