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变通力和抗压力要远超于吕廉恒,但训练赛还是存在问题,自然状态下他不会表现出的问题。
过于在乎别人而忽略甚至舍弃自己,陆信总能从他身上看到点范寻以前的印记,看着就心底紧缩。
归途想了足足几分钟,郑重回答:“都想。”
“一起打电竞,一起拿冠军。我都想。”
陆信轻笑:“但你只关注他,就绝对不可能走到冠军那么远。”
“战队里每一个人都很重要,没有人有那个必要去时刻牺牲自己的利益,你不考虑自己,就是在拖战队的后腿。救得了队友,救不了比赛。”
归途的心脏要比吕廉恒抗折腾一些,陆信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指出关键。
他看着队长操纵着的杀手,听筒里又道:“配合和迎合是两回事,我觉得你能想明白。”
“嗯,明白。”归途虚心受教,看看头顶组合离谱的技能图标,回想刚才短暂的对战。
0:0,他在ks的擂台上活下来了。
“对了,有个建议。”点透归途不需要太耗费力气,陆信清楚他的理解力和能力,转而说:“保护得越好越脆弱,适当放放手吧。”
陆信回想没有范寻“约束”的那五年,空荡荡的虚无和焦虑至今都鲜明深刻。末了,他又补充强调:“适当。”
归途歪了歪头,似乎是从队长的话里听出了点经验之谈的味道,没敢多说,他笑了笑:“好,谢谢队长。”
范寻见比赛被房主终止,吩咐徒弟:“去吧,到你了。”
吕廉恒局促地犹豫片刻,接受了队长的邀请传送到了擂台之上。
“您跟他说什么了?”范寻身边的人换成归途,两人气质截然不同,却莫名有一种处在一个层次上的和谐,谁也没比谁矮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