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耘他们几个要蹦极的人打算顺着蹦极停落点的缆车直接上山顶,以赵珅为代表的体力怪物想爬山健体,徒步上山。大家意见不合兵分两路,派出姬耘向范总身边的“自己人”请示。
范寻拒绝了姬耘的缆车邀约,加入了从鹿园门口出发的登山小队。
身边有个选择性恐高的祖宗,除了爬山别无选择。
范寻爬个山轻松平常,但陆信那一身骨头里压根就没几根勤快的,一听要爬山,这会儿又拉下脸,耍赖似的咬了无辜的范寻一口。
“要不还是坐缆车吧,我闭着眼。”陆信为了解放双腿硬是忽略曾经的痛苦。
范寻不可能由着他,捏捏他的后颈,“不行,山不算高,一个小时就到了。”
高中的那次春游活动范寻就防守失利,心软后听了陆信的鬼话坐上缆车,那张惨白的脸至今都能一分不差地在他脑中映射出来,这次,范寻是说什么都不会再同意了。
陆信不高兴,头一砸,不轻不重地顶到他的肩膀上。
范寻轻笑,想起惦记了半天的问题,语气低下来,问:“为什么设那样的铃声?”
陆信怎么可能听不出男朋友的小情绪,继续顶着他不地道地笑得直颤,“我发现你总吃歪醋。”他抬起头,若即若离地凑近范寻的唇角,暧丨昧地瞄着他的眉眼,低声说:“哪个醋厂这么不正规?怎么净给范总上不得台面的产品呢?”
范寻挑眉:“还有上得了台面的?”
刚说完,嘴唇一软。
“天地良心,我离出家就差一个法号了。”他懒懒地拖着音色,拉出几分挠人心痒的尾调,沉磁的,带着气,“范总呢?有私厂赶紧交代一下,趁着我现在没什么底线。”
陆信大概猜得到范寻不会在五年的空白期里添什么粉色历史,却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眼下他整个心都是湿的,怕是这人说点意料之外的答案,陆信都未必会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