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五我们第一场比赛,去吗?”
范寻一怔,“下周五就开始了?”他分明记得上次听说赛程的时候还有十天。
“嗯。”陆信听出他的惊讶,说:“你都出差四天了。”语丝里夹着绵懒的抱怨。
“忙过这几天就好了。”范寻低声哄着,活像个被“爱妃”磨光理智在试图规避朝政的昏君。
“有观众席吗?”范寻撵着他的发丝,沉迷地看着他,说:“我想在台下看你。”
“有,宋青放打算把你算进队伍后援名单里,后台和观众席都可以。”
陆信抵着他的额头舒服地闭上眼,中长的头发垂下,散出清新的香气。
“好。”
范寻任由他姿势别扭地抵着,手掌摸摸他为了凑近自己而伸展的腰侧,正想着要不干脆坐自己腿上算了,陆信忽然又开口,沉沉地、温柔地说:“我也想你了。”
见到人的一瞬间,好像这几天憋在胸口的那口气都烟消云散,只剩下重得新鲜氧气似的舒坦。
他直起腰重重地亲了一口范寻的额头,愉悦地弯起眼,没心没肺地望着他,“我可喜欢死你了。”
范寻直勾勾地盯着陆信的眼珠,半天没说话。
等车悠悠地停进公司大楼的地下车库,两人前后下了车,陆信略低着头将下半张脸完美地藏在外套领口中,但范寻一身笔挺昂贵的西装实在避无可避,充满故事的红润嘴唇正大光明地显着色,甚至还勾着似有若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