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直接是命令的口吻。
薛荀不为所动。
傅子苏只觉得眼前这一幕刺的他生疼,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也开始变得非得用刀刃相见不可了。
好,我让你去。
清冷声线中满是隐忍的痛楚,三分温和七分冷冽十分悲凉。
薛荀看向他,不反悔?
嗯,傅子苏伸手拂去他眼角的泪痕,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你听话喝药,三天后我带你去。
薛荀皱了皱眉。
好。
傅子苏向来是说一不二,薛荀对这点倒是信得过,可喝药这问题,实在是令人有些苦不堪言。
喝了两次之后,薛荀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确定没在里面加东西?
傅子苏斜睨了他一眼,旋即捻了块甜糖塞到他嘴里,没有。
真没有?薛荀嘴里嚼着糖,等到嘴里的苦味淡了些后,咬了咬牙,看着碗里黑不隆冬的一片,一捏鼻子就给灌了进去。
咳咳,怎么这么苦
连着喝了一杯茶,又吃了两块甜糖,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傅子苏瞧着他那样子,也皱起了眉头,真有那么苦?
这药端来之前他曾尝过一口,只能说是有些微涩的苦,按理说还没到了那种要死要活的地步,可薛荀这模样,却分明也不像是假的。
薛荀掀了掀眼皮,表示他现在不想开口说话。
他不想做的事,就算傅子苏他老祖宗来了都没用。
好不容易等挨到了第四日,薛荀立即弯腰将之前买来的瓶瓶罐罐拿了出来,闻了闻味道,简单的排了个顺序。
这是什么?
傅子苏拿起一小瓶来闻了闻,一股说不来的味道直扑鼻而来,虽说是有着一股清香味,可那味道他当真是有些不喜欢。
薛荀正在将最后几瓶拿出来,当然是做□□啊。
好不容易准备齐全,他满意的拍了拍手,一抬头就见傅子苏盯着他不说话。
他指了指自己,看我做什么?
傅子苏冷声道:你骗我。
薛荀摸了摸鼻尖,轻哼了一声,继续低头捣鼓着他要做的东西,我不管,你答应了我的,不准反悔。
作者有话要说:
漫漫长途单机路(哈哈哈,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