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理论和实践是有差距的,他把一整瓶都倒了出来,将程肃年的下身弄得一片湿,chuáng单都被浸透了一块,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扶着自己快要爆炸的性器,对准位置,试探着插进去。
程肃年却没被扩充好,内壁仍然是紧绷的,紧紧地夹着他,很难深入。
“让我进去,队长……”封灿把程肃年的双腿放到自己腰上,身下慢慢地往深处顶,一边顶一边胡言乱语道,“是不是太大了?别咬这么紧。”
程肃年脸色刷白,差点没昏过去。
封灿低下头,两手搂住他的脖子,讨好地亲他。程肃年猛地一偏脸,封灿的吻落空了,只听他道:“出去。”
封灿不听,程肃年试图用腿踹人,封灿便按住他的腿,卡在自己腰间,继续往里面插入。
确实太大了。
大得像个凶器,一开始程肃年反抗时腰身晃动,待封灿整根插进去时,他已经动不了了,稍微一动,那股异样的饱胀痛感便会加剧。
程肃年从没受过这种折磨。
偏巧封灿是个不会疼人的——心里会,行动上欠缺经验,正所谓理论知识学得再好,也依然改变不了他是处男的事实。
事已至此,程肃年连生气都顾不上了,他原本勃发的欲望在封灿的捣弄下被疼软了,他紧阖着双唇,不肯开口喊疼,封灿还以为自己做得挺好,动作愈发卖力。
程肃年额角的汗都下来了,眼角渐渐泛湿,意识模糊中,不知被顶到了哪儿,他触电似的,猛地绞紧了。
两人连在一起的下身,泥泞中不停进出的粗大性器忽然停住,半根插在里头,另一半露在外面,肉眼可见地又变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