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焦味。”

“鱼,鱼鱼鱼!快把锅端起来!”

“哈哈。”

当父亲的并不怎么擅长下厨,儿子也对下厨一窍不通,父子两手忙脚乱,搞出来两盘几乎看不出原型的菜。二人看看盘子里的东西,相视无奈一笑,就这么吃了。

每当少年视线对上父亲,嘴角总是上扬着的,父亲看向上孩子时,眼角总是带笑,二人之间气氛和睦,却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微妙的不融洽感,笼罩在充满欢声笑语的小屋内。

危楼,永夜庭。

永夜庭已经两天没有被惨叫声滋润,因为楼主下令不准杀伤他人,“他人”指的是自己以外的人,而不是危楼以外的人,夜主不得暂时停止折磨人的嗜好,憋得快疯了。

负责捧着金玉酒瓶伺候夜主的夏炎趁着难得的机会,偷偷跑到永夜庭外围高墙下,拨开向日葵,从墙角的一个**钻出去。高墙另一面就是悬崖,墙外有一条仅能容一人侧身站立的平台,对普通人来说这种地方是险境,对修者来说,要保证安全并不难。

沿着平台绕到永夜庭侧后方,便是孤峰崎岖的山体,低矮的灌木之下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山dòng。

夏炎进了山dòng,发现东白难得兴致勃勃地在唱独角戏,他没有打扰。作为好友,他最好在朋友高兴的时候一起露出笑容。

他知道东白喜欢这个样子,他也觉得东白这个模样很好看,但这种模样即便在民间也属于低贱的那一类,放到修仙界更遭人看不起。平时东白不可能唱跳得这么开心,但最近他渐渐比之前放得开了。

等到这一出独角戏唱完,夏炎使劲鼓掌喝彩。东白笑得很深,对他说:“有位大人允诺我,我只要好好表现,就可以指名另一个人成为我的属下,到时我就让你跟着我,你就不用再做永夜庭的奴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