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头:“是啊,难道不是么?”
芙蓉师说:“看来工头是个乐善好施的大善人,我平生最敬佩这种人。”
工头脸色不太好,因为坐在椅子上挥挥手就让玉石全变粉末的那个人,不久之前才痛扁了他一顿,而那凶神恶煞的同伙,虽然从头到尾没出手,但感觉也不是自己能惹的角色。怎么这人莫名其妙夸奖起自己来了?
敬佩善人?敬佩善人你们还能做出这种横行霸道的事?一整个矿场的玉石只卖一百两,他都要心疼死了好吗!说什么将来补还,谁知道将来的事还作不作数!
莫非是在嘲讽他被迫的慷慨?
实在搞不清这人又在打什么主意,工头只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两声:“哈哈,是吗,这样啊,谢谢夸奖……”
紧接着又听对方说:“不过,他们修炼的功法过于粗陋,使他们qiáng身健体的同时,还会令他们被捆绑在矿场中,形同失去自由。这样岂不是玷污了你的善名”
工头心里暗道不好,赶忙说:“他们都是自愿的,能有份永远不会出被辞退的工作,他们都高兴得很呢!”
“每个矿工脸上写的都生无可恋。”唐师的声音突兀插入,“哪有高兴了,你当我瞎呢?”
工头:“……”
芙蓉师微笑说:“这套祖传功法,想必你无能力进行改良调整吧?”
相比唐师,芙蓉师实在是看起来好相处得多,工头忍不住对他倒苦水:“是啊,祖辈留下的功法,我修为低微,没有办法修改,再说这些人本来就走投无路,我能给他们口饭吃,他们就该谢天谢地了,还挑三拣四,这不是白眼láng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