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师轻轻地抚摸唐师脸上的剑痕,眼里的迷茫比方才少了几分,多了几分难以分辨的晦涩。

剑痕不深,只是一条细小的红痕,但对视唐师为珍宝的他来说,是极端的不可容忍。

“我去钟山,钟林村的事先jiāo给你了。”他低声说。

钟山是钟林村东面的一座山,离得挺远,站在高处才能勉qiáng看到钟山的山头。他的剑意显然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为了不威胁到其他人,特别是唐师,他最好远离。

“为什么?”瀚海基本不见狂涛,唐师松开手,挑眉问。

“现在的我,太危险了。”

“不准。”

“我会伤害到你。”

“我会让这种事发生吗?”

芙蓉师再次轻抚那条剑痕,眼眸中的情绪晦暗:“已经发生了。”

“哼。”唐师举起一块小半人高的玉石,当头往芙蓉师脑门用力砸去。

沉闷一声,玉石变成碎块,落了一地令人痛心的玉石碎块。

芙蓉师偏了偏头,无辜地看着唐师,连根头发都没掉。

矿工和村民:“……”

真实头铁,以后再也不开玩笑说自己头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