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的故事说完了,他支起身子擦了擦鼻尖,捡起脚边的酒瓶往嘴里倒了倒,结果只倒出了一两滴酒。
余歌骂了一声扔了酒瓶,面前却递过来一个杯子。
余歌看了眼杯子里的水,又看了看握着杯子的手的主人,他歪着头笑了,然后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其实我不怎么恨你们,只是对你们没有好感也不想被你们抓走。而且,如果不是你们也没有现在的我,呵呵,也许我还要感谢你们才是。”
1029看着似笑非笑一脸苦涩的余歌。
短短的几十分钟,他觉得自己所要处理的信息比这些年所有接受的任务信息量相加都要大。他的大脑在飞快的分析着余歌所说的故事当中的逻辑性和条理性,可一涉及到感情和情绪这方面的内容他觉得自己仿佛瘫痪了。
从理性的角度上而言,哨兵们接受军营的医疗服务和各项保障自然就要听从来自军营的命令,去和不去不是一个人能拍板的事,这势必有各方条件限制和轻重缓急,否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秩序又将大乱,至于见死不救……
更准确的说……是没法救。
面对一个被丧尸咬过的人,唯一办法就是将它抹杀。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谁能成功研制出丧尸病毒的解药,所以,一旦有人被感染就只能将其抹杀,就算把人救回来第一时间截肢也无济于事,被咬了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