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一定会说这些,毕竟你也不是我第一个遇到了游荡向导。”
袁柠又替余歌倒了杯水,扶他喝下后说道:“但你要记住两点,第一,你现在可以动,前提是你能忍住四肢散架的痛苦;第二,我只是个科研人员,主要负责军用药品的研究和医疗保障,你不需要对我抱有如此强大的敌意。”
科研人员?
余歌低头扫了袁柠一眼,果然她穿着白大褂并非医疗兵的,还是科研人员专属的白大褂。只是,自己的注意力完全没有对此进行分辨。
父亲也曾是军方的科研人员,想到这一点,余歌的怨气散了些许,何况眼前这个人对自己也没有恶意。
“对不起,我不是冲你,我只是……有点不舒服。”
“我知道,”袁柠笑了笑,“你都让1029给我送花了,我也不觉得你是心胸狭隘的人。”
花?
余歌确实从废弃教堂后的空地上采了一整束矢车菊让1029带回去,可这是带给他上司的,怎么她会知道……
余歌再次凝视袁柠,两秒后大脑才猛地回过了劲:“是你,你就是1029的上司,你就是在背后教唆1029的人?!”
“教,唆?”
袁柠回味着余歌说得这两个字,越想越觉得可乐。
“我教唆他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