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袁柠站起身回头看着将军,将余歌完全挡在自己身后:“将军,他背上的伤口裂开了,精神力也濒临崩溃,继续审问只会加重的病情,我建议……”
“带他下去吧,”将军转身背对袁柠,示意对话到此结束,“先治好他,其余的事回头再说。”
“不,等等,我不走!”
余歌拉住要带他走的袁柠,冲着将军的背影大喊:“我叫余歌,余念是我的父亲,他是我父亲!”
“够了,不要在说了。”
袁柠急忙捂住余歌的嘴,却遮不住他的声音:“余念是我的父亲,你是不是认识他!你是不是认识余念!”
“是,我认识他。”
将军的声音打断了余歌与袁柠的争执。
他们回过头,将军已面对着他们摘下了镜框,双眼直视余歌煞白的脸庞:“哼,果然是你,我没有认错。你像极了你的父亲,可在你身上,我也能看到你母亲的影子。”
“你,还认识我的母亲?”
将军重新戴上了黑色方框的眼镜,打开笔记本从里面拿出了那张将近三十年的照片,指着其中一个人说到:“你父亲右手边身后的哨兵就是我,我叫做袁烨,是当初被派遣到阿尔玛涅克山区守护实验室的四个哨兵之一。”
“你,你说什么?”余歌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你没听错,我认识你的父母,认识余念和莫蕾娜。我最后一次见到你时,你才四岁。”
“不,不可能!”余歌不住的摇头,他从轮椅上站起来冲向将军却被袁柠死死抱住,“你胡说!当年的场事故根本无人生还!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你错了,当年那场事故有三个人逃了出来,分别是,我,”袁烨指着照片上最左边勾肩搭背的两人说道,“里欧,还有最后这个人,你应该不陌生。”
“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