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看这里。”
袁柠看着余歌所指的笔记:二四九九年,一月十二日,哨兵专用的药物快不够了,原材料也几乎消耗殆尽。除了莫蕾娜,剩下的药剂只够霍克和里欧再维持三天,希望都城的补给能送达。不过,这倒提醒了我,能不能研制出一种药物能使哨兵彻底摆脱这种精神折磨?种种迹象表明可以从脱敏治疗的思路着手,如果能彻底摆脱,或者能使哨兵在不借助辅助药物的情况下适应周遭环境就行了。一来,可以节约大量辅助成本;二来,都城也不用费劲心思的抓捕向导,可以减少军方对外的负面影响,何乐而不为?
“你父亲竟然在研究这种药物?”
“对,”余歌说,“我听1029说你也研究这类药物是吗。”
袁柠关上落地窗,拉上窗帘打开了个人终端:“不只是我,对这类药物的研究余念博士也不是第一人。从哨兵与向导之间的关系被揭露后,军方对此投入的人力物力就未曾中断,可至今还没有成功的案例,相比之下小白片和人造向导素依旧是效果最好的辅助药品,可依然没有真正结合的效果好。”
“那你知道关于我父亲的研究吗。”
袁柠在档案库里打上余念的名字,点击搜索,弹出来的是一片空白。
“没有记录?”
“是的,”袁柠说,“军方废弃了当年的实验室,你父亲的资料如果还有存档也一定被军方封存处理,我的权限怕是不够。而且……”
袁柠看着余歌直言:“如果不是你,我之前从未听过一位叫余念的博士。不论是拮抗剂还是辅助药物的研究部门,估计大家都不知道你父亲的存在。”
“这样啊……”
余歌失望的应着,手里紧握着陈旧的笔记本,1029坐在余歌身旁,轻轻搂着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