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
余歌叹了口气,问霍克:“我母亲,是被袁烨火化的吗?”
“不知道,”霍克吐着烟圈,看着手上缠了一圈的绷带,“据说,赶去实验室善后的士兵将莫蕾娜的尸体运回了都城,至于火化……可能是出于军方的习惯吧。”
余歌和1029跪在墓碑前,对着余念和莫蕾娜的遗像三磕头。
霍克看着两人不禁笑意又深了几分,掐没了烟蒂收进烟盒,随后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等两人抬起头时,霍克已经驱车离开,留下一路扬尘离他们而去。
“他要去哪?”
“不知道,”1029搂着余歌起身,“他只说该办的事都办完了,是时候离开了,至于去哪,他没说。”
余歌靠着1029的怀里,心头隐隐发酸。
短短的两个月,余歌了经历各种惊心动魄、痛苦绝望,而当一切尘埃落定曲终人散时,又觉得这一切仿佛是一场梦。
梦醒之后,熟悉的人、熟悉的事、熟悉的生活已然远去。
连一声谢谢,一句再见都来不及说。
“没事的,”1029搂着余歌的肩,紧紧将他圈在怀中,“他会回来的,以后一定还有机会见面。”
余歌吸了吸鼻子,长舒一口调整心情:“走吧,参谋长只给我们放了半天假,下午还要回去训练。”
“是你要回去训练,”1029笑笑,“我是你的教官。”
“是,知道了,教官先生。”
余歌无奈的笑笑,两人启程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