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非得自己声泪俱下哭着喊着求他出来?
什么毛病啊?
人都到手了还这么磨磨唧唧的,有这么傲娇的哨兵嘛?
余歌有些想不通,当他收回视线时无意间扫了眼身上的黑豹。
他看见黑豹腹部的左侧有一处格外乌黑浓密的地方,即便对于毛色原本就漆黑的豹子而言也黑得极度不自然,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凝固郁结在那里一样。
余歌收回视线抬头看着面前的豹子,他忽然发现这只豹子几乎是用它全身的力量压在自己的身上,它的呼吸很重也很急促,面部的肌肉在不自然的抽动,嗓子里时不时发出低沉警示的吼叫,似乎是在勉强自己摆出这么一副威慑的姿态。
豹子也发现余歌在看自己,它压低了身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线,对着余歌奋力嘶吼一声。
余歌好不容易慢下来的心跳又蹿了上去,马上就能跳出剧烈起伏的胸口,背上已经被汗水浸湿,他闭着眼睛侧脸紧贴地面,恨不得能就这么直接钻进地底下。
可这一声之后,豹子便再没了动作,粗重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频率却渐渐缓了下来,按在肩上的两只爪子也有些颤抖。
“你,你是不是受伤了……你,你的主人还在作战车里,对吗……”
豹子没有做声,但余歌能感觉到他爪子还在一点点没入自己的身体,尖锐的刺痛感几乎要废了他的肩膀,嘴里的獠牙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喉头。
“你,你的主人,他是不是也受伤了……”
余歌克制住慌乱的呼吸,尽力让自己保持住最后的理智,一边试着展开精神力继续与这只受伤的豹子交流。
“你,你看,我只是一个普通过路的,我的车子就在那边,我不是刚才袭击你们的人,也不认识袭击你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