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作战服已经被血液浸透,腹部左侧更是红得发黑,隐隐还有鲜血流出,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呛得余歌忍不住作呕。
“我操,这他妈是流了多少血呀?这家伙还救得活吗?”
余歌托着这个男人的头让他躺平。
即便他的脸上满是伤痕和污渍,但他高挺的鼻梁、轮廓分明的面部线条、微扬的两道剑眉,无一不在述说这个男人的英俊。
只是,余歌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这个人。
余歌皱着眉,抽出这个男人脖子上的狗牌。
1029。
这个编号挺奇特的。
普通士兵的编号都是六位,怎么他只有四位?
还是说,哨兵的编号都只有四位?
余歌紧盯着男人的五官,可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儿见过他。
不过,有一点能肯定。
他们绝对没有打过照面。
在向导不使用能力的情况下,哨兵仅凭五官也并不容易从人群中揪出他们。
当然,某些感官极度灵敏的哨兵除外。
余歌一向很小心自己的一举一动,平常见到普通士兵都绕着走,必然不会跟哨兵正面相遇。
既然如此,那他到底在哪见过这个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