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事,也劝过陛下放人,但是陛下不肯。”裴质小声嘀咕,“不过我受了这么大委屈,报仇总还是要的吧,不给他们些惩罚,我自己心里这道坎都过不去。”
“糊涂!”裴亦道,“现在坊间说的最多的一种传言,就是你是个狐狸精,普渡寺想要除掉你,陛下听信谗言,反倒把他们捉起来了。若他们真有个好歹,这莫须有的罪名可能会跟你一辈子。百姓可不管你是不是皇后,他们不能将你如何,但能在背后一直反复的污蔑你。”
裴质气愤不已,他才不是狐狸精!“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是狐狸精,不怕被人说。”
“但明日就是南巡,两千多人的队伍,还有陛下的安危,向来都是靠普渡寺祈福。你杀一二个还好,全部抓了杀了,南巡一旦出什么事,罪名可都安你头上了。”
裴质越听越气,凭什么他就要白白受苦。
裴亦却凑近了,压低声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高手,这是高手。裴质点头:“我会再劝陛下。”
裴亦点头,又道:“德妃娘娘那里你多照拂些。”
“兄长,你跟许望北是不是好上了?”
裴亦皱着眉瞪他一眼:“不是好上了,是我把他拿下了。”
裴质挑眉,这有区别吗?
“他不乐意的。”
“啊?”
裴亦却不再多说了,又风风火火走了。
到了晚间,殷瑜回来了,怀里揣着一个大布包,还会动。
“抱得是什么?”裴质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