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昭微微眯眼，眼中血光肆涌，冷冷道：“如何？”

“……”商醉一副痛心断肠的模样，哀怨道：“难道子郁将我们的过往忘了个干净？”

“我想听你说一遍。”

商醉丝毫不犹豫，在俞昭嘴唇上啄了一口，缓缓开口道：“初见俞子郁惊鸿一瞥，从此我便着了他的魔，一见子郁误终身，生死皆可不必论。”

商醉字字肺腑，一字一语的缓缓出口，恨不得将每个字都打进俞昭的心里，双眼仔仔细细的盯着俞昭的反应，见俞昭也看着自己，四目相对良久，俞昭眼眸里涌动的血光才渐渐平息。

……

商醉默然，自己的猜测好似八九不离十了，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该庆幸自己占据了子郁心里最重要的位置，还是该责怪自己害苦了子郁。

商醉的纠结仅仅在心里片刻，随即一挑眉勾着嘴角调笑俞昭道：“子郁，我如此肺腑之言，你不回应我些什么吗？该不是我如今这副模样，子郁不要我了吧？”

俞昭微笑道：“你便是化成荒土朽骨，我也不会放过你。”

商醉闻言饶有兴致道：“嗯？若我真成了一堆荒土朽骨，子郁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