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俞昭满脸难色,驻足不前的样子,商醉顿觉追妻之路还漫长无比。
“方才我玩笑而已,又不会把你如何,子郁送什么我都是喜欢的,过来歇息。”
听商醉说只是玩笑而已,俞昭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在心里苦笑一声,褪去外衫缓步朝商醉走去。
同床而眠,两人各怀心事都未真的睡着。
翌日一早二人便像众人辞行出发了,依然只有来时一匹马。
商醉死皮赖脸缠着俞昭同骑,手臂扶过俞昭腰线拉住缰绳。
俞昭怀抱尸兔 ,已行出鬼控城许久,俞昭对这个坐位还耿耿于怀。
“为何不让我坐后面,或者你自己轻功跟上呢?”
商醉倾身上前贴在俞昭耳边,压低声音好似在俞昭耳边吹气,声音轻得像说与自己听一般道: “我可不帮你抱兔子,抱你即可。”
……
俞昭实在不解,为什么商醉这般撩拨自己却从不认真表明心意,有时实在生气,很想质问商醉到底什么意思?只是逢场作戏随口撩拨吗,拿自己当什么呢?
可明明生气,被商醉这样诱惑,还是会面红耳赤,由着他胡言乱语。
一匹快马,两道身影!
一时同骑。
一时同步行。
一时一人牵马一人吹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