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装不知道。”本王毫不犹豫地戳穿了他,本王的耐心将近告罄,他总不至于真的是单纯请本王喝茶吧。
被戳穿的青年丝毫不觉得羞愧,他只是悠悠道:“颜觉得身份是最多余的东西,它是拷在人身上的枷锁,阻碍人们交心的遮眼布。有时候丢掉它,偷得浮生半日闲,不快意哉?”
青年说的与本王奉行的完全相悖。在朝堂上,他说的枷锁正是我等立身的根本。然而他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朝堂之人有几个能相互看清面目?
本王没有与这个年轻人进行辩论兴趣:“若无它事,我要走了。”
见本王要走,青年开口道:“先生久不娶妻,借口婚约在身,如今看来也并非如此。先生是喜欢男人吗?”
明明已经捅破窗户纸,他却依旧叫着本王“先生”,着实放肆,也着实恣意。
“不。”本王毫不犹豫地否定了。
青年不信,还笑了:“如果先生是因为不喜欢这里的小倌而认为自己不喜欢男人那可不算准确,毕竟他们着实缺乏令人倾慕的魅力。”
看来本王方才的举动也全部被这青年看到了。
“什么是令人倾慕的魅力?”本王反问。
青年弯唇:“先生与颜共游一夜颖都,颜会让先生知道自己喜不喜欢男人。”
原来他是这个打算,本王排斥地皱起了眉:“不必了,本王不想知道了。”说罢本王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