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皱皱眉,想着幸村蝶舞所用的房间离这里的确不远,但是若是走错的话,那就不好说了。“我去看看,也许幸村走错地方了。”
“是这样,那我和你一起去。”真田弦一郎刚起身,幸村jg市就出声要求一起去,真田弦一郎停下脚步等他一起。
真田弦一郎到达换衣间,当他们没有见到幸村蝶舞的人时,他叫来带路的仆人一问,才发现他们犯了一个多么低级的错误,没告诉她道场在哪里。怪不得等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到她的人来,不过,现在她的人在哪里?
“找些人围着院子找幸村小姐!”
“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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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幸村家相比,真田家的家庭情况就简单的多,分家的人一般不与他们住在一起,再者真田弦一郎的父亲并没有兄弟姐妹,于是,他们家的人员相当的简单,除去祖父母、父母,就只有真田弦一郎和他的一个哥哥。偌大的真田宅显得十分的空旷。
幸村蝶舞有着很好的警觉性,对于周边的一切,她都保着一份天生的防备,所以,她的凭着感觉,一路往前,直到拨开密集的树枝,她就看到一个身穿剑道服的男人,不,应该说是男孩,十七八岁的样子,颀长的身材,英俊的五官,正认真地练习着挥剑,看他略显笨拙的样子,一定是刚学不久。
“你的动作不标准!”不知怎地,她突然多管闲事地打断别人认真刻苦的练习,乍地听上去,好像是在讽刺别人没有认真去学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男孩转过脸来,额头上的汗水沿着他坚毅的脸庞一直往下,听到幸村蝶舞的话,他只是微微皱眉,却没有反驳她的话。
幸村蝶舞眯了一下眼,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男孩和真田弦了郎长得很像,只是相较于真田弦一郎的坚毅,他多了一丝柔和。这样看来他与真田弦一郎应该是兄弟,这样说来,他就是真田弦一郎的哥哥真田裕一郎了。不过,她很怀疑真田家的男人居然对剑道不在行,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原因,一个眼前的这个男生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天份,另一个就是这个男生因为什么错过了最佳的练习时间。
嘛,这跟她都没有关系。
“请问道场怎么走?”
站在另一边的真田裕一郎瞄了她一眼,心中的痛处让人说中,的确不好受,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女孩,又比她小,说到底他不该跟她计较,可是不知为何,头上被惯上早熟二字的他竟然孩子气地想要为难她。也可能是她太过于淡漠的小脸让他看不过去,总想试试看她的脸上会不会有别的表情。
幸村蝶舞从来就不是喜欢跟人纠缠的对象,即使得不到答案,她理所当然地转身准备另辟蹊径之时。到是真田裕一郎沉不住气了,开口给她答案了。“你往左走,拐个弯就到道场了。”
道场是真田家最神圣的存在,它存在于这栋宅子的中心部位,若是熟悉的人很容易就找到,若是不熟悉的人,就只能围着它打转,并且始终找不到地方。
得到答案,幸村蝶舞连头都没回,就直接走了。
“臭丫头,走也不会说声谢谢!”叨喃一句,真田裕一郎甩甩头继续练习。其实他的身体不适合练习剑道,但他喜欢这个运动,所以经常跑到这片林子里来独自练习。若可以,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弦一郎一样,光明正大地挥舞着竹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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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弦一郎他们与找到路的培植蝶舞碰了个正着,于是没费什么力,他们就到了道场与等待多时的贵森刚太举行比试。由于贵森刚太的要求指导,幸村蝶舞这一次到是很注意分寸。打得相当的稳当,没有让人受重伤,但也绝对讨不到半点好处。
幸村jg市坐在一边,看着幸村蝶舞,距离再一次地摆在他的面前,他发现自己在不自不觉中已经被她甩到了远处,就好像当初的他走得太快,从来就没有想过身后的她是不是跟得上。
比试一般点到即止,时间不过短短十多分钟,幸村蝶舞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了。对于身边围绕的丸井文太和切原赤也,她没有什么太大的反感,至于好感那也说不上,碍于礼貌,她会三不之一地回上一句,以免尴尬。
真田弦一郎坐在一边,坚实的俊脸上滑下一滴汗珠,他一直以为他和她之间的距离只不过是弹指之间就能追上的,现在看来,他与她之间的距离不是一点、两点,而是无数的点。这就难怪一向高傲的贵森刚太会对她如此的执着和尊重了。
“真田,前辈的换衣室离这里很远吗?”半小时过去了,贵森刚太终于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