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不用‘尖’,而该为‘长’应对,”赵文清指着棋盘上的对局,同塔矢行洋分析着自己的下棋方式,“虽然看上去我退了一步丢掉了这里和这里,”他的手指在棋面上,“但是后面……”

塔矢行洋配合着赵文清摆出了接下来的几步。

“这里、这里和这里,就都是我囊中之物了。”

“这里为什么一定要拆掉呢?”

塔矢行洋将棋路退回去了几步后,指着黑子问:“如果这里你应了下来,随后我只能这样对……”他手上握着的白子扣在了棋盘上,“既没有丢子,棋形也不会难看成那样了。”

同赵文清这只要有一点机会就死都不肯认输的变态相比,至今为止还抱着棋形与胜率两全其美想法的塔矢行洋,天真的让赵文清觉得太可爱了。

“会输掉的。”

赵文清信誓旦旦道,随后,他立刻又指出了自己的理由。

“那么,我们来换一下好了。”

当初这一局是赵文清执黑,而塔矢行洋执白。

可换了一下执棋的人,这局面就立刻变了起来。

不过二十几步……准确来说,是二十三步,大势已去。

塔矢行洋投子认输。

赵文清径直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