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一个叫做高永夏的孩子虽然性格讨人厌了点,可真心不错啊……”

塔矢行洋无可反驳赵文清关于“寂寞”的这个问题。

当你在围棋的道路上走的越远,就越是能察觉到一件事情。

——在这条路上,他比谁走得都要远的多。

参加围棋比赛,已经成了赵文清人生中几乎等同于许多年前在日本当个客座棋手时,天天要面对的味噌一样,成了厌倦而又烦躁的事情。

他芥末死了。

坐在冰霜王座之上,俯瞰众生的寂寞感……赵文清可不想成为下一个被捅死在神座上不算还被抢了神格的倒霉蛋。

弑神者什么的……有自己一个特例就足够了。

想罢此处,赵渣渣拍拍自己那张在职业棋士当中足够算得上是“俊秀”二字不算……并且还勾引到一票脑残粉妹子的脸蛋,叫了辆出租车,就直接奔向棋院之前用手机邮件的方式告知自己的幼狮赛比赛地点。

怎么说,自己这个“优胜品”之一,也得去镇下场面不是?

打开那柄写有拉仇恨拉得妥妥的四个大字的折扇,赵文清在从出租车中下来,摇着折扇迈进建筑物的那一瞬间,依旧是一副风流潇洒气度无双的好模样。

这从他和妹子搭讪而无往不利的优势中可见一斑。

被妹子们包围在中间的感觉……赵文清一边凭着身体的本能得体的回答着问题,一边在会场上搜寻那个有着个持有灵的院生。

真是奇怪了……怎么他没来……

还在赵文清思考的当口,就见到那个少年进来了。

三言两语驱散身边那些依旧依依不舍的妹子,赵文清径直朝着这个少年走去。

装作不在意的随意瞥了一眼——

‘他叫进藤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