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为了疗伤而暂停今天会议的胡兰,就顶着半张顺着伤口的划痕、在汇聚到下巴上滴答下淌着鲜血的左脸,思维敏捷言辞犀利的就如同一艘巨舰,把前来挑战的使团成员的小舢板给全部都击得粉碎。
如果一开始胡兰的惊人之举可以说是掌控了主动权的话,那么随后她在前期做得大量准备,使得使节团中的所有人都招架不住。
而从那之后,中国的使节团也一起虽然觉得别扭,但也不会再作壁上观,反而一起为了条约上的内容与对方据理力争起来。
在那时候她争取到的缓冲余地及巨大的利益,使得作为通商口岸之一的上海居民,从一开始的畏惧到最后见怪不怪的已经无所谓了的心态转变,就在短短几年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当时接获这一消息的皇帝陛下,是这样赞扬的。
“天下,独胡兰可担此大任也。”
事实上,胡兰当时喝着被鸾凤端来的清粥——用以去掉自己口中的那碗不想知道和鸣用什么药材煮出来的中药时,是这样不屑的撇了下嘴。
“要去感谢那个安排这些不同国家的使节们一起过来的那个官儿。”
于是被个个击破分而化之后,胡兰完成了任务后,就躲在上海看着翡翠馆上海分号递jiāo上来的账本,喝着中药吞着清粥。
“说起来,这个粥比前几天的要好喝很多啊。”
把一碗粥都喝完后,胡兰问了一下给自己把粥端来的鸾凤。
“嗯,是齐二管家带来的少年。据说他是自己毛遂自荐来的。”
既然是齐二管家推荐的人,那么绝对可以放心了的胡兰就不打算问下去了,但是鸾凤接下来的话,则让她又多问了一句。
“嗯?少年?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