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兰飞鸿拒绝了。
但是之后每天胡兰都笑眯眯的邀请兰飞鸿过来做自己的私人厨师,而后者自然是坚定拒绝。
于是这就是在胡兰离开上海前,空闲时分的唯一乐趣了。
“小姐你真是恶趣味。”
对于和鸣的评价,登上船的胡兰略微怅然的回答。
“谁叫鸾凤和鸣你们长大后,就不好玩了嘛……”
那语气中的萧索,让端着点心过来的鸾凤脚下差点给踩空了。
“不过,拿着翡翠馆的牌子,他就算不用也丢不了。”
胡兰重见天日的左脸上显得狰狞的疤痕,在她嘴角意味不明的笑容下,愣是越发的诡异莫名。
确实如此,就如同阿贝师傅有自己的坚持——哪怕过劳死也绝不用胡兰留下的那块可找任何一家翡翠馆去求助资金——一样,胡兰给兰飞鸿的这块牌子,每年一次的汇总审查里,使用的记录,全部都是进入翡翠馆大力修建的各地的同书馆中借阅各种的书籍资料。
开山修路,兴办义学,在各地建立可供学子们借阅的同书馆……
这其中的资金开销,其中一半都是胡兰家下属的翡翠馆从海外给捞回来的。
——剩下的一半,则是从钱多到不知道怎么花的其他商人们哪里依凭着捐钱和捐钱的数量,就可以把自己的名字和籍贯刻在建筑物前石碑上的万年名誉给弄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