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赋章笑着拒绝了酒这种会让他神志麻痹的东西,然后邀请了与一群夫人们相谈甚欢的爱德格去跳一支舞。

在华尔兹的音乐声里,穿着蓝色裙子的爱德格悄声的对着李赋章说道:“为什么女人被男人伤害过了后,她们才说‘我曾经对他抱有很高的期望。’?”

李赋章带着爱德格转了一圈,一边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第一条,不要说无关紧要的事情。”

爱德格笑了一下,低声抱怨了诸如“我讨厌家规。”这样的话后,悄声将他从那群贵族小姐与太太们之间获得的消息,挑了重要的几件事情告诉了李赋章。

爱德格在挽着李赋章的手,同红夫人道别后上了马车。

在马车的车厢里,爱德格靠在李赋章的耳边,轻声细语的问:“为什么男人总是愚蠢的在chuáng边jiāo代他们的挣钱秘诀……就好像是那些女人不会重复他们的成功?”

“而女人们,则老是愚蠢的将这些价值连城的讯息,当成炫耀的谈资说了出来?”

李赋章看着这个年纪越大,便越是美丽动人的爱德格,抬起了他的下巴,亲吻了他冰凉的嘴唇。

在嘴唇分开后,李赋章整理着爱德格有些凌乱的发型,随之说道:“我爱你。”

爱德格笑得无比的愉快:“我也是。”

为了这个亲吻,哪怕和下地狱,爱德格都高兴去做

回到家,爱德格一边脱去身上的衣服,一边说着自己记下来的事情。

“哈里斯家的家族该隐-c-哈里斯即将与艾美兰-隆达特尔侯爵小姐订婚。”

“去乡下养病五年的艾琳-福尔罗男爵小姐,居然嫁入了拉方索侯爵。虽然对方比她大了四十多岁。”

李赋章一边看着医学书,一边提醒爱德格:“第二条,不要加入个人的主观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