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教授有时也会把自己的儿子带来,然后他的眼光落在了一副素描上后就移不开眼了。
“功底很扎实啊,基本都没错。”
一旁跟着的老师赶紧回答:“诶,赵容夏是我们这个班级里天赋最好的一个。”
年仅七岁的尹俊熙,第一次见到赵容夏,就是看着她拿着纸2b铅笔在纸上不断练习着素描的身影。
对赵容夏来讲,虽然课上老师发的纸是不能带回家去,但是这些纸张费用可全部算在了她们家教的学费里面,这都是钱啊,多画一张也好。
曾经坐拥天下、一切事物因有尽有的女皇陛下,此刻不得不为了那么几张纸斤斤计较。
人小不成事,而且从小就没有那个环境,她这一世估计也培养不出来什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政客了。
要是条件好——
她还真有当总统的打算。
尹教授第二天,就找补习班的老师打听到了那位叫做“赵容夏”的小姑娘的住址,然后一路寻了过去。
就算对艺术绝缘了大半辈子,但是因为生平最得意的大女儿正在学画画,赵家父母也刻苦的研究过,虽然他们俩也只知道国内的几个名人,但是尹教授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
人家一个堂堂教授找上门来,要收他们的女儿当弟子,夫妻俩当然高兴不已。
问题是——
赵母有些尴尬的擦着手:“容夏那丫头,刚才还和我说是要去写生,现在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对他们来讲,这种乡下地方就是小孩子能够随便撒丫子乱跑的地方。
尹教授一路过来,维持着文人骚客的文清态度,对这种和现代都市相反的淳朴的乡下地方很感兴趣。
就在天忽然暗了下来时,赵容夏一路飞奔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