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一诺定段成功的那一年,发生了两件事情。

傅家两位兄长,大哥傅一鸣比傅一诺大了十五岁,正在纠结自己要不要根据大学分配的工作去机关gān活;而比傅一诺大了十二岁的二哥傅一言则明确表示自己要收拾东西去深圳淘金。

傅老爹恨得连皮带都抽出来要打这臭小子。

在他看来,国家分配的机关部门的正当工作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铁饭碗,这臭小子居然不要不说,还想要去深圳淘金……淘他个鬼!

傅一言在被傅老爹狠狠抽了一顿后,消停了几天,可却连夜拿着收拾好的东西和几百块钱,就上了南下的火车。

和他一起走的人,还有带着两千块钱和一纸“放弃分配工作名额的申明书”的傅一鸣。

傅老爹差点被这两儿子给气死。

傅一诺跑出自己的房门,在她娘使眼色下,依然香甜可口软绵绵的喊了句:“爸爸。”

瞧见自己八岁的老来女,傅老爹消了气不说,还老怀安慰的很。

小丫头给他争气啊!……谁家的小孩能八岁就成了职业运动员的?

在傅老爹的眼里,职业的围棋棋手就是职业运动员。虽然在他的想法里,别人的运动员都是运动的身体,可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的宝贝闺女动得那是脑子。

傅老爹觉得自己的宝贝闺女就是顶好。

傅一诺即没有和那俩讨人厌的儿子小时候那样整日里上房揭瓦搞得ji飞狗跳,反倒是那样乖巧听话,行动做派还和他理想中的大家闺秀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