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年的时间中,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非洲,援助当地医疗的工作。

在这期间也遇上过当地的武装势力的威胁,但是作为无国界的红十字会的医生,只是在最初被警告一番,接下来却在民众当中受到了和善的对待。

福山泽夏治疗过看上去非常可怕的枪伤,也从脑中取出过子弹,不知道多少次从威胁生命的地方将额头上的弹片取下。

最可怕的不是这些问题,最可怕的是明明只是普通的传染病,只要有一点钱就能买到的药却偏偏没处可买,最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能做到的事情——却因为各种本来没必要的原因而无法做到,这对她而言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情。

于是她通过自己在日本国内的关系,从中几经协调带回来大批的药物。

让那位恃才傲物的福山泽夏医生低头恳求,对于那些被她刻薄了多久而依然只能忍气吞声的大人物们是一件极其开怀的乐事。

但是对她而言,只要自己目的达到了,那么究竟是向谁低头都无所谓。

说起来,之前的那个人叫什么来着?

不记得名字了真是难办啊……

再一次为了药物而回到日本国内进行多方联系的福山泽夏,忽然被提醒一句——

“是呢。也该回去看看母亲了。”

回到了阔别两年的家中后,福山泽夏看着罩在家具上的白布上落着的灰,有那么一瞬间就想要拔腿落跑的冲动。

她当年在非洲面对当地的武装势力,就算对方把枪抵在她的头上都没有动摇过,谁料到看到落灰的家具,就只觉得头痛的要命。

将母亲和父亲的牌位擦gān净,再重新奉上新鲜的贡品。

福山泽夏再次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四处奔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