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头的那人看着面前的场景,顿时厉声问道:“我是水户藩的家臣,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头上还流着血的那位武士qiáng撑起身,在南方仁的搀扶下qiáng打起jg神开口回答:“我是住在汤岛4丁目里通树木谷的橘恭太郎。服侍于小普请组小笠原顺三郎。我们被三个不明身份的人追杀,我的同伴被杀了。”

原本已经做好了“见势不妙就转身逃跑”准备的福山泽夏立刻松了口气。

有这么一个当地土著居民的住址,她和南方仁这两个外来者总算是能沾点光,别被当成身份不明的人士给抓了。

更妙的是,他说完就昏了过去。

福山泽夏打开了手上抱着的医药箱,从里面取出紧急备用的手电筒,装上电池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个时代的历史当中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东西。

如果是江户时代……或者说,江户时代更早以前,搞不好悲剧的撞上战国乱世的时代,那个状况就糟糕了吧。

要是被当成了妖怪抓起来了怎么办?

正当各种可能出现的问题轮番轰炸着福山泽夏的脑袋时,南方仁已经做完了简易的检查。

然后与那几位水户藩的家臣讲完话后,就让他们帮忙将那位橘恭太郎送回住处。

福山泽夏拿起自己手上的医药箱,将便携式的小手电筒往风衣又宽又长的大口袋里一塞,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虽然上面的时间已经不可信了,但是计时的工作还是可以用的。

福山泽夏帮忙抬着担架的一角,一路跑在低矮平房的古老街道当中,一边问着身旁刚刚给那位橘姓的武士做好检查的南方仁:“南方,情况是?”

“可能是急性硬膜外血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