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山泽夏眉毛一挑,决定对古代日本人的身体素质重新做出一个预估。
南方仁已经放下了手上的碗筷,福山泽夏也紧随其后——走的时候,不忘将医药箱也一起带着。
她已经习惯了随身携带医药箱的做法,有些时候你一个不留神,那些完全不懂医学的病人就会将医药箱偷走,期望能从里面翻到拯救自己亲人或者朋友的药品,但是很多时候,没有对症下药,甚至是将自己得到的药分给对方一半,都只会造成让人遗憾的结果。
福山泽夏在非洲时,见过有人将自己的药分了一半给别人,最后二人都双双死去的下场。
如果药只能救五十个人,但是有一百个人要救的话,那么你只能救五十个人,将药平分这种做法又可气又可悲。
如果有足够的药就好了。
无论什么情况,药总归是不够用的。
这种让人绝望的悲剧——
福山泽夏跪坐下来,听着南方仁和那位橘家的母亲讨论着关于医药费的问题,虽然那么点钱没什么用,但是南方你这么轻易地就拒绝了真的可以吗?
结果你看不仅仅将我们两个人没有住处的问题bào露了,就连身份也胡诌不上来了啊啊啊啊啊……
福山泽夏只觉得头痛的要命,所以深吸一口气,开始胡编乱造:“很抱歉,我和南方两个人的身份实在是不能告诉二位。我们离开家里时,家中的长辈就说过,如果我们二人就此离去,就让我们永远不要回来了。”
南方用震惊的眼神看着一本正经地胡编乱造的福山泽夏。而橘家的三人则将他的眼神理解成了“为什么你要讲出来这些!”。
“真是抱歉,我们二人现在就此离开,打扰了。”
然后福山泽夏拉着眼中迷茫的南方仁离开了橘家。
走到大街上后,福山泽夏凭着记忆与南方仁走在昨夜出现的那个森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