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剑在鞘中,人在灯下。

他们二人正在一间旅馆的屋中,夜深人静,却还点着灯,讨论着与这周围百姓毫无瓜葛的天下大事。

“这个世界,”福山泽夏仗着自己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就拿后世的历史来忽悠百多年前的古人,“注定将有一场世界大战要打。”

“不是一个国家与一个国家的战争,也不是几个国家之间的战争,是会将大半个世界都拉到泥坑当中的战争。在这场战争之后,赢家欢呼喝彩,输家却要供上万万的赔款。然后就在不久的将来,不甘心的输家还卷起另外一场世界大战。”

“不可能!”

少年睁大了自己的双眼。

他不敢相信福山泽夏所说的话,但是她的言辞与态度,却qiáng烈的透出了“相信我。”的讯息。

正是这种独一无二的气质,让福山泽夏说动了松平chun狱,为了一种可以救民乃至救国的药而拿出了千两白银。

“所以,你啊,要不要和我一起为了新的历史努力?”

那位少年只是沉默的思考了一会儿后,缓缓的点头,接过了福山泽夏的邀请函。

纵观后世历史,福山泽夏是个非常有争议的人。

若说坂本龙马在“大政奉还”之前的东奔西走,算是阳光的话,福山泽夏则是隐在他身后的说客。

两个人一搭一档,多方奔走,为了之后的明治维新的时代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从后世的那些历史名人们保留下来的家信内容中可以发现,福山泽夏的名字被“那个和坂本龙马一起来的人”所隐晦的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