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当然是题外话,现在的女公爵正带着自己的男管家和女管家,还有一大票的女仆男仆们往巴黎去。

她去看看自己新买的剧院怎么样了。

为她妥当打点这一切的律师在信里邀功说着这剧院他是如何花了心思,设了几个套子,如何用“堂堂正正”的“法律的手段”才将这剧院以“合适”的价位买了下来。

她并不在意这些事情,她想在巴黎要个剧院,就和她想要在伦敦有个自己名下的剧院一个原因。

她只能在自己的地盘上才能心中安稳妥帖。

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她的神经就会绷得死紧,哪里还有半点功夫去欣赏艺术?

听说文艺复兴时期的人们,看到好的画作雕塑,优秀的艺术品,深深地被感动之余,更是有的人会激动的当场昏过去。

这是前人的jg神太过脆弱,还是现在的人已经变成了无法为艺术感动的时代?

她用最挑剔的眼睛来鉴赏这时代最顶尖的艺术。顺便再带上她的耳朵这就行了。

下了船,乘着马车到了住所。早就有先行一步的仆人们将房子所整理成了整洁舒适的住处。

她走在光可鉴人的地面上,鞋子扣在地板上,发出轻轻的声响。

在伦敦参加所谓的上流聚会时,自然有贵族夫人们对她这走路时所发出的“不优雅”的响声带着嘲笑的微词。

而她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这些依靠着这些东西来自我安慰的贵族夫人。

我手上拥有着可以买下整个伦敦的现金,只要我愿意,过二十年,我比你们这个日不落帝国的女王还有钱——只要我愿意,别说白金汉宫,就连德国的路德维希二世拼命也没能见到完成的新天鹅堡都能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