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我会去的。”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一个。
“其实我说啊,不要到了我这个年纪,然后感慨自己除了围棋其他的什么都不会,连英语都是半杯水晃悠的情况,出国还要带翻译,看上去很风光,其实内里的苦处,只有自己知道。”
牧征也算是有感而发。
于是这一大一小两人,就这样子在门口闲聊起来。
说的话,也是每一个小孩子一定会在将来或是过去,被父母用各种其他的方式提醒的问题。
“牧征老师,你有后悔吗?”
萧清说的是下围棋这件事。
“我只是在后悔为什么当初没好好学英语,现在头痛无比。”
牧征咧嘴一笑,然后继续扫自己的地去了。
“老师,围棋,真的是一件很有意思的运动。”
萧清开口,语气是坚定无比,一如牧征当初见到时候的那样。
眼睛里面跳跃着的,是坚定无比,一往无前的光芒。
那种犹如横扫千军的气势,连牧征也很久没有在自己或者唐朝、苏珂身上看到过了。
似乎,这次应氏杯输掉了,不冤枉啊。
真的比起韩国的那个狂妄自大的高永夏,少了那最重要的气势。
至少人家有这资本,于是他足够狂。
那么为什么他们就必须被要求恪守主人风度一举一动都必须被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