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他们三个人是这食堂寥寥可数的食客来着,其实真正的吃饭时间是晚上四点之后,而现在才三点二十七分,所以说,那位势利眼食堂大叔,其实把他们三人当成实力不济输掉的对象而已。

“小白,你应该感叹幸亏这时后勤职工的食堂,不然如果对待外宾也是这样子的话,被西方媒体一报道,天知道会有什么事情传出来了。”

萧清一边戳着自己碗里面那硬邦邦的gān饭,一边开口。

“例如什么?”

周易喝着唯一能下胃的紫菜蛋花汤,一边询问宇白。

“例如,‘即便举办了世博会,但是依然显示出中国的食物构造不符合人体食用规律’,亦或者‘需要克扣正发育青少年食物而举办的世博会’还有‘建立在牺牲一代青少年,举办的世博会意义到底在哪里’这一类的……”

“小白,这种危言耸听的话,还是少说点比较好哦。”

北京棋院的随行老师,没有去参加chun兰杯而选择来做随行老师这一“完全没有前途的职业”——宇白语——的苏珂走到三人不厚道làng费一张椅子资源的四人一桌的桌前,在唯一的那个空位子坐下来。

“没办法——”宇白耸耸肩,“谁叫中国媒体的命脉大全都掌握在政府手里,而西方国家却可以随便报道,虽然说报道错误了是需要赔钱赔名誉的。”

那种云淡风轻和自己无关的架势,宇白你真的很欠揍啊。

“话不是这么说的。”苏珂摇摇头,在资本主义国家长大,又在社会主义国家成长的自己,算得上是稍微有些自己的见解的,“任何事情,都有利有弊,如果仅仅是局限于一点上,将无法延伸变成线,自然看不到这个平面上的一切。等到你长大了,就会知道了。”

苏珂的话,让周易在一边听的晕菜。

还不如去听唐朝那个老头子的说教呢。至少他说的什么自己都听得明白也能想清楚。

周易的性格就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