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
走廊转角,日地表哥找了个没人的卫生间,钻进去,把自己的精神体叫出来,疯狂揪它的小卷毛——
“说我设计的情趣用品没有市场竞争力?!!!”
“汪!”
“当我青山市第一花花公子的名头是读马哲读出来的吗?!!!”
“汪汪!”
“瞧不起我的事业就是瞧不起我!!!”
“汪汪汪!”
“太可恶了!我绝不能允许颗粒感按摩.棒和草莓味安全套的魅力被亵渎!”
“汪汪汪汪!”
在一阵疯狂而悲愤的狗叫声中,表哥撒完气,拍拍西装衣摆,把自己的精神体“大波”往心口一塞,人模人样地走了出来。
他和精神体达成一致,冷酷一笑——
“在认识到按.摩棒和安全套的魅力之前,你休想抛下核心业务进军什么医疗行业。”
“我!陆日地!不允许这件事情发生!”
“日天,为了信仰,就不要怪表哥心狠了。”
说罢,陆圼拿出手机,翻找片刻,拨通了一个早就保存在通讯录中的号码。
“喂,是我,你之前的提议我觉得我们可以商量一下……”
“对,今晚霓裳羽衣夜总会见。”
·
而这一切,被留在会议室里的陆总暂时还不知情。
会议室沉重的实木大门关上,里面只留下陆奕延和陆巨贵女士两个人。
“妈。”陆奕延道。
“检查报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