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霄不安的扭动了一下。
然而双手被死死地按着的, 再怎么动也逃不出这块儿方寸。
“别乱动。”希尔见着对方动的厉害, 已经快按不住了, 赶忙出言提醒道。
“以前野外训练, 你受伤的时候我帮你处理伤口的时候也是这样,先把血吸出来一部分, 才能包扎。。”
“现在也是一样的。”
……一样?
哪儿可能一样。
虽然动作都差不多,处理原理也基本相同,都是先疏通再包扎……但心里上的接受感觉完全不一样。
邢霄偷偷抬头看了一眼。
发现衬衫已经彻底浸湿,原本不透光的料子也变成了半透明的感觉。
阳光一照,虽然是穿着衣服。
但却是比没穿更加让人想入非非。
但奈何又掰不过对方。
而且极热极冷的温度,加上不知轻重的力气和心口前不断传来的阵阵刺痛, 足够让邢霄失去大部分反抗能力。
明明是难以集中注意力的时候,邢霄还时不时看向周围,确保没有任何人会过来。
毕竟是母校……
而且对这块儿地方,原本就有些特殊记忆。
不过很快,心口前撕裂搬的剧痛就占据了全部思绪。
邢霄不敢出声。
印象之中……这是最痛的一次,比以前受伤的时候都要疼的多。
哪怕被激光槍灼伤都比现在要更好受一些。
虽然不敢出声,但已经不自觉的从对方的禁锢中拿出来了一只手。
没有试图挣脱。
而是死死地抓住希尔的后颈,恨不得掐出血来才算。
和梦境里的场景渐渐开始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