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师:“阿鑫,这是怎么回事?”

徐水泱揣着手,瞥了眼徐海阳,讥讽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眼瞎,好意思姓徐的?”

徐海阳:“徐鑫你说什么呢!有种再说一遍。”

徐水泱翻了个白眼,朝唐衍勾勾手指:“走了,小天师,不抓紧时间今天可弄不完。”

令徐家人十分诡异的是徐水泱走在前面,后面的槐木童歪歪扭扭的跟在他身后,不是所有人做的槐木童都有脚,有人偷懒,当初只削了一个木桩,这会儿就一蹦一蹦的往前走。

“二叔……咱家的木童怎么自己动了?”

“我去,闹鬼了这是?”

唐衍跟在队伍后面,看见掉队的还弯腰扶一把,小白虽然胆小,但对木头小人感觉还好,有一个总是跟不上,它就叼在嘴里带着跑。

“小唐,这是?”徐大师拉住从身边经过的唐衍。

唐衍怀里木童抱了五六个,扬起一个笑脸:“老人家寂寞,想热闹热闹。”

徐家众人跟着一起去了祠堂,徐大师看见自己的儿子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屈起一条腿踩在椅子上,手中端着碗甜豆花喝得秃噜秃噜……眼角忍不住地抽了抽,这会儿他已经从唐衍口中知道附在儿子身上的是徐家的老祖宗,家谱记载徐水泱去世时不过十八岁,年纪小性子又跳脱,看他的行为举止,果然如此。

徐大师也不知道喊什么好,朝自己的儿子拱了拱手。

徐水泱让唐衍坐在他身边,又指了指下手一张桌子,对徐大师说:“去拿纸笔。”

“要我做什么?”唐衍撸起袖子,端起自己面前的甜豆花,他是北方人,不太习惯南方的口味,喝了两口就放下了。

“让他们自己跟你说。”徐水泱说,“小十七,小十七?”

门外一个槐木童跳过门槛,嘎吱嘎吱往里走,徐家人集体往后退,给他让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