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韶:“我当真了,乖,忍着点……”

白小棠:“你要gān什么!别过来,啊啊啊啊!”

修长的手指摸向领口:“你不在的这些年,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这人已经黑化了,白小棠可不敢问到底什么事。

沈韶自顾自地说着:“那就是……只有吃到嘴里的才是自己的。”

他勾唇一笑:“变回去,你可以少吃一点苦头,或者你更喜欢用狐型?”说完,一只毛黑健硕的大狐狸舔了舔蜷在墙角,瑟瑟发抖地小白狐。

快来人啊,救救狐狸!

不远处主卧中,白昱和唐衍正在深入地jiāo流感情。

突然白昱停了,抖了抖耳朵。

“阿衍你有没有听见,好像有人在喊。”

唐衍搂住白昱汗湿的脊背,哑着嗓子催促:“关我屁事,快一点。”

沈韶吐掉嘴里叼着的那块可怜兮兮的后颈皮,给身下狐顺了两下毛:“乖,叫出来,我下了禁制,别人听不到的……你想聊聊天也可以,就说说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有没有想过我?”

喊个屁,聊个屁!还有聊天的时候可不可以请你先出去!混蛋啊,凸(艹皿艹 )

冬天的早晨亮的晚,天色还是朦胧,但街上的路灯已熄。

白小棠裹着衣服,扶着腰,轻手轻脚地下了chuáng,临了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chuáng上还在熟睡的某只狐狸,昨晚连狐带人给他啃得渣都不剩。

毛黑肚子也黑,呸。

还算沈韶有点良心,事后给他做了清洁涂了药。

白小棠不敢开灯,就着那点晨光往门口摸。

“又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