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昀一言不发地轻抚过他的皮毛,找到沾有血迹的地方,小心涂好药膏。
清凉的药膏冻得白简一激灵,挣扎着要跳下去,被牧流昀圈住上半身,趴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这点小伤对我一点影响都没有,还没以前我跟连衣他们打架伤得重。”白简晃了晃尾巴,后腿一阵乱蹬。
牧流昀确定伤口没有问题,才松开手:“走吧。”
白简却笑嘻嘻地凑过来,两只前爪抱住他的手臂,在他刚被刺破的手指上舔了一下:“你是在担心我吧?”
猫舌温暖而粗糙,像是浸过水的磨砂纸在指尖磨过。牧流昀曲起手指,躲过他温热的口腔,捏了捏猫掌:“没有加餐。”
白简从喉咙里发出呼噜声,不满地抱着他的手臂啃下去:“我失血过多需要抢救!”
牧流昀脸上不自觉带上了笑容:“你刚刚不是说是小伤吗?”
“我晕针!心理伤害比生理伤害更严重。”
牧流昀的手指顺着缅因猫的额头一路梳到脊背,被摸舒服的猫眯着眼,发出无意义的绵软叫声,放开他的手臂:“算了,走吧。”
接下来的楼梯漆黑无光,白简的好视力都派不上用场。
牧流昀拿出火折,刚刚点燃,就被一阵冷风chuī熄,无奈只能摸索着下楼。
从入口处看,楼梯很窄,应该只够一人通过。但牧流昀现在伸手却摸不到墙壁,似乎台阶能向两边无限延伸。
同时,他也无法判断剩余台阶的数量,只能每一次迈脚前都小心翼翼地试探。
白简慢悠悠地走在前面:“我反应比你快,有什么问题会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