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过,你都不回头看看我。”连衣受伤地看着他,对着猫头一顿乱搓,“我也会撸猫!”
白简跳下地变回人形,不让他再找机会占自己便宜:“你想说什么?”
连衣笑呵呵地招呼他吃东西:“你们俩到哪一步了?”
“现在正在找蛊虫的主人。”白简神色凝重,又想起那对消失的母女。
连衣吃东西的动作噎了一下:“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你们两个之间,是到哪一步了?”
白简的眼神一片迷茫。
“就是说,比如他给你洗过澡了吧,有什么更亲密的动作吗”连衣耐心地引导,“牵过手了吗?亲过了吗?”
白简终于听明白他的意思,一股热气直涌上脸:“你能不能不要把每只猫都想得和你一样饥渴。”
“那你脸红什么。”连衣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啧啧叹息,“你不会要跟我说,你们只是朋友吧。”
“我……”
白简试图申辩,但是脑子里蓦然出现了那一夜牧流昀的嘴唇轻轻擦过他脸颊的场景。
还有他第一次去牧流昀家,那个以喂食为名的轻吻。
甚至还有那个颠倒的梦境里虚假的牧流昀偏执而疯狂的眼神。
连衣满怀希望地看着他:“所以呢?”
“我不知道。”白简长吁一口气,“我觉得他只是当我是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