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德烈把阮斐抱过来,轻轻捏了捏他的肉垫,嘴角带着浅笑,道:“最近我们都是一起睡的,他还缠着要和我一起洗澡。”
花莲凤微微睁大眼睛,一脸惊讶地转头看了看一脸冷漠的阮斐,又看了看面带笑意的费德烈,凌乱了。
仿佛洞悉了什么真相。
“原来你们感情这么好……”
阮斐心中有苦说不出,犹豫了一会儿,抿着嘴没说话。
“是的。”费德烈点了点头,朝阮斐看去。“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阮斐:呵。
花莲凤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虽然费德烈看上去有点花心,但对阮斐还是不错的。
她仔细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才起身离开。
阮斐偷偷摸摸,一脚把深恶痛绝的羊奶果都踢到地上,才跟过去。
走到门口,花莲凤抱起阮斐摸了摸,小声对他道:“你刚才不是说情况不稳定吗?肯定是你们还不够亲密,再亲密一点啊,儿子。”
说完,佯装摸了摸猫,才离开。
回到客厅,阮斐看到散落在地上的羊奶果,真是同一个世界,同一种羊奶果。
他马上就想起了以前被羊奶果支配的恐惧,上前叼住一枚,偷偷藏进角落里,十分有耐心地把全部搬完。一回头,却见费德烈正站在自己身后看着他。
阮斐:……
“这么不想吃这东西吗?”费德烈在他面前蹲下来,拿起一个羊奶果在手中抛了抛。
阮斐白了一眼。
废话,试问哪个男人喜欢被催乳?
“不喜欢以后就不吃了。”费德烈微微一笑,抬手轻轻摸了摸阮斐的额头,道:“你会不会觉得军部太无聊?想出去玩吗?”